我的背包


那晚在车站前面,我走着。
左边来了失明伯伯,导盲棍在摸索着前方,而前方是铁栏。他停了,不走了,却依然在摸索着。
走廊上每个人依着自己的方向,没人回头,没人转头,没人停下來。

我走了過去,攙扶那位伯伯。
他的手肘很涼,微微顫抖着。我問他:“你也是去車站的麼?”
他蒼老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,但卻是很清楚有力:“不是,我要去前面那個消防局後面那區”

我猶疑地頓了一下,那老者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。
“沒關係,我知道怎麼去”他頭歪著,仔細聽周圍的動靜,憑靠手上的导盲棍扬长而去。


当时是晚上9时17分


偶然经过时代广场,却和很多不入时的的回忆挂钩。终于明白,什么是时代广场。
回想那天,回想现在。

原来,我的背包还背着所谓的知觉。
以为早已抛开固执的相信,放弃了仅有的保留。
但是到了最后,背包依然很重。

我还要再继续学习。


前面那位失明老伯伯脚步很轻,可我却走不下去。


这几天都在很沉迷陈奕迅的歌曲,尤其《苦瓜》。
“真想不到当初我们也讨厌吃苦瓜,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越来越记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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